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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写过一篇“银杏味‘淡’”, 表了一表“淡”的妙处,纵观当下诸浓妆艳抹之美、光怪陆离之奇,似乎“淡处还它滋味多”显得突然尤为珍惜,平淡生雅、雅赏生趣,紫砂是茶盘中的一员,并不是孤立一员,恰到好处地融入茶事的整体,而不做古怪的“独行客”,恐怕用淡淡的姿态,更适合。
壶如其人,张迪是小弟新发现的一位做光素器的陶人,更像一个非常安静的书生,细声细语从不争强争胜,默默地做壶,不计较不仅就,恰恰做出来的壶也是气质如此。“瓮”系列的两把,壶型体态我构思了很久,一直空着没让别人做,不是做不出来,是难把感觉给“带”出来。
壶如曲,什么曲谱出来给什么样的歌手唱合适,也是一门艺术。“瓮”——罐子也,小口大腹,家常器物,难达尊雅,素素的一件,真说特点,最最钟爱这盖上橄榄的子,似乎是厨房糖罐的钮,满满当当的感觉,很实在。交予张迪诠释,果然有味道。淡淡的那种感觉,不傲不卑,泰若静观,但如果要你随手选把冲泡,手就会着了魔似得移上这吧?为什么?酒易浓茶宜淡,看似精彩绝伦,实则紧张兮兮的茶事,非吾等所盼。
壶与人,作品好作者之间的这种牵绊,是不可复制的个性,也是难以改变的脾性,我喜欢对的人做对的东西,这也是玩砂小趣之一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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